但用了將近一年,才從這段情傷中走出來。再也沒雇過貼身保鏢,自己能打了。
有一次,一個拳友打比賽的時候不慎腦震盪,我陪他去市醫院腦科看病。
掛了專家號,接待我們的是趙醫生。
非常驚訝。
我和趙寒是大學校友,他在醫學院,我在商學院,一起搞過社團活動。大學時候的他沉默寡言,很不起眼,沒想到如今已經是科室主任了。
我家公司做的是醫療器械,和他算是半個同行。
我們互相留了聯繫方式。後來我遇到相關的專業問題就請教他,他都認真回答。
我漸漸被他吸引,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我不想錯過。
平安夜那天,我約他出來吃飯,提出了為他創建一座專業腦科醫院的想法。
我把精心設計了兩個月的策劃案給他展示,鄭重發出邀約:
「趙醫生,我想代表集團邀請你擔任朱氏腦科醫院院長。在這裡,你可以把你的事業發揚光大,進行法律允許范圍內的一切醫學研究,集團將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一切支援。
趙寒喝了一口茶水,鏡片後面沉靜如湖的眼睛,閃爍出光芒。
那是夢想的光芒。
三天后,他從市醫院離職,專心投入腦科醫院的創辦當中。
醫院正式開業前一天,我和趙寒領了結婚證。
沒有誰主動追求誰,甚至沒有求婚環節,我們從合作夥伴發展成戀人再到結婚,都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醫院開業之初諸事繁雜,我們連婚禮都沒時間辦。約好了以後來一場旅行結婚,也一直沒能實現。
也無所謂,反正彼此要相伴一生,有的是時間一起做很多事。
可是,老天爺又給我開了個莫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