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撓頭,「這些東西,我哥比我清楚……」
後來的幾個小時,尤川澤代替了我,成為長輩們的盤問對象。
我則混到我爸那邊,一番死纏爛打,把灌盛硯書的酒全給推回去了。
我爸笑駡一句:「死丫頭,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子就向外拐了。」
盛硯書舉起一杯酒,對我爸說:「叔叔,我和川澤同歲,家中獨子,父母是醫生,爺爺奶奶是教師,家風嚴謹。這輩子我不會做對不起佳期的事。」
我爸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些川澤都跟我說過了,我不擔心。
盛硯書微微一笑,「不瞞您說,這幾年,佳期做的飯,我吃過不止一次了。」
我一愣,接收到他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哥剛參加工作那陣兒,正是我跟佟嘉業打得火熱的時候,被尤川澤抓包。
為了封口,我起早貪黑給尤川澤送愛心便當賄賂他,以防他有女朋友,不夠吃,就按兩人份做的。
直到和佟嘉業分手才停止。
然後我換成了隔三岔五給尤川澤彈微信視訊,大吐苦水。
雖然尤川澤並不聽,經常手機朝桌面一扔,鏡頭朝著天花板,成靜止狀態。
那段迷茫的歲月,我一個人對著靜止的天花板,又哭又笑,堅強地挺過來。
盛硯書敬了我爸爸一杯酒,「叔叔,只要您允許我和佳期談戀愛,談婚論嫁的事,我可以等。」
家宴散場,尤川澤抱著二鍋頭,睡在沙發上,于是送盛硯書的任務交給了我。
晚風席席,我和他並肩走在小路上。
趁著夜色正濃,我悄悄伸手,想去握盛硯書的手,不料他早有準備,搶先一步包住了我的手。
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快到社區門口的時候,盛硯書突然停住,「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