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約定好,要在上面寫自己喜歡人的名字。」
我皺了皺眉。
那間寺廟還是陳落提議要去的,不過我們當時寫完之后就下山了,并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第二天我回去了一趟。」于洺頓了一下,抬眼看我,「我想看你的許愿牌上寫的誰的名字。」
我微怔。
「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的,反而看到了陳落的。」
我想了想,問:「她上面寫了你的名字?」
于洺卻輕輕地搖頭。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她寫的是,希望她們不要再打我了。」
我愣住。
「回去之后,我問了她這件事。
「但,并不是我以為的校園霸凌。」
于洺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說:「她告訴我,她是被你們家領養的,還是你爸和小三兒的女兒,所以你們對她也并不像表現出來得那麼好。」
「她說我們虐待她?」我反應過來他的話,額角「突突」地跳。
于洺默了默,沒否認:「她給我看了她手臂上,還有背上的傷痕。」
我愣了愣,一股怒意從心底升起,整個人都在發抖。
「我們根本沒虐待她!」
「我知道。」于洺頓了頓,仿佛身心俱疲,聲音很低很低,「那些傷痕都是她自己弄的。
「可那時候我不知道。陳落求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也不要去問你。」
「她苦笑著說,她把你當親姐姐,不想你欺負她的事情被別人知道,更不想讓你們的關系變得更壞。」
我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致,想到什麼,冷冷地道:「所以你當時對我態度才那麼奇怪,忽冷忽熱,還總對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于洺唇線緊繃,輕輕地「嗯」了一聲:「我有想過是不是陳落撒謊。」
「可陳落怎麼會知道我會回去看那塊許愿牌呢?而且她身上的傷也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