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頭也不回地走掉。
我走得很急,因為下一秒冷靜面具就要碎掉了。
身后傳來女孩撲哧的笑聲。
他進去的房子是我租的。
陪他進去的女孩是我雇的。
都是我安排好的,但在樓下望著他亮起燈的臥室,哭到發不出聲音的也是我。
送藥只是一個再拙劣不過的借口,過敏藥隨處可買,可我還是開了 40 公里的車送來。
嘴硬地說怕他死,其實是水逆強大的副作用——懷舊。
那真切愛著的 5 年,怎麼可能說過去就過去。
2.
一個月前,剛陪他進屋的女孩——馮茵茵,來我的火鍋店面試服務生。
她剛滿 20 歲,上大二,成績好樣貌好,就是家境不太好,家里還有兩個兄弟,她出來勤工儉學。
「姐姐,如果我有姐姐,應該跟你很像吧!」一見面她就親熱地招呼我,眼睛彎成了月牙,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我很勤快,會好好干活的!」
店里是不招兼職的,我破例留下了她。
不僅是因為她跟我有七分相似的面容,更因為她眼神里的世故和野心。
我輕輕撫摸著腹部,不急不緩地說:「我每月給你兩萬塊,不過不是做服務生。」
她抬頭看我,三分疑惑,七分期待。
我的要求很簡單,要她扮成富二代,去和我 25 歲的「弟弟」鐘弋談戀愛,務必打得火熱,在兩個月內讓鐘弋公開示愛,向她求婚。
「婚不必真結,只要他求婚,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另外給你十萬。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
馮茵茵沒急著答應,「多大仇,您這是坑弟嗎?就不怕您弟弟留下心里陰影?還是說他長得拿不出手,需要雇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