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就是嚇嚇他,我也沒想到他就真被嚇住了。
呸,慫包。
陳嶠完好無損地走了。
我接了林滿陽一拳,跟我爹多年的對打經驗讓我下意識反手回了一拳。
我倆一個腫了眼角,一個腫了嘴角。
林滿陽說:「我們今天必須打一架。」
我答應了。
這事是我干的不對,我讓林滿月難過了。
男人間的恩怨,打完一架就翻篇了,結束后我們干脆找了個酒樓喝酒。
他問我肖想他妹多久了。
我還真算了算。
「十多年?」
林滿陽臉黑了,他罵我禽獸。
「開玩笑的。」
喜歡這種東西哪能具體到某一年某一日,發現的時候,不就已經是喜歡了。
不過林滿陽肯定不懂這個道理,他還是個沒喜歡過姑娘的二愣子。
慘還是他慘。
「唉,雖說退親一事如今大家都指著陳嶠罵,說是他品行不端,另攀高枝。但到底是耽誤了滿滿。」
「滿陽,你看我……」
當你妹夫如何?
沒等我說完,林滿陽就把我的話給截了:「你可是世子啊。父親是國公爺,母親是大長公主。滿滿不適合你。」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才是不適合滿滿的那個。
打從出生起,我這身份就被定了合該娶個公主才合適。
可公主大多是我侄女。
灌了口酒,我覺得心里更堵了。
憑什麼我們不合適。
明明滿滿那麼好。
她不喜歡我,才是我們最不合適的地方。
唉——
事實證明,人真的不能喝悶酒。
第二日醒的時候,冬明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我酒量不好我承認,但我酒品一向不錯,從未因為喝多了酒而干出什麼錯事來。
恐嚇陳嶠那事另算。
「我昨天干什麼不好的事了?」
揉了揉眉角,我仔細感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