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楊侍郎,分開的第二天就怒寫八篇文章罵我,也不像顧丞相,至今還在朝堂上給我爹穿小鞋。
「王將軍是有什麼事嗎?」
「想請蕭夫人幫個忙。」
下一輪馬球賽的彩頭是一把名師鍛造的陌刀,王將軍勢在必得,而我是他認識的人里打馬球最好的,于是他便邀我同他組隊。
我與王將軍做不成愛侶,亦能是朋友,這點小忙我自然是愿意幫的。
「紅方出戰的是王將軍、蕭夫人——」
「藍方出戰的是——誒?藍方沒有出戰的嗎?」
大概當年我和王將軍在馬球場上大殺四方給在座諸君留下了不少陰影,我們下場后,沒人敢下場。
「蕭夫人,」王將軍笑著向我挑了下眉,「咱們『馬場雙雄』的震懾力不減當年吶。」
我笑了一下說:「我記得當年稱的是『馬場雙兇』。」
「藍方無人出戰,此場比賽彩頭歸……」
裁判官都要宣布我和王將軍獲勝了,突然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誰說藍方無人!」
蕭遣和魏國公夫人系著藍色的緞帶走到場上來。
我下意識地抓緊了馬球棍,對蕭遣道:「賽場無眼,難免傷人,你還是帶婆婆下去吧。
魏國公夫人微瞇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笑說:「兒媳放心,我不會受傷的。」
「對面一個是你婆母,一個是你丈夫,你不會手下留情吧?」王將軍湊近來問我道。
我還未說話,蕭遣便冷哼一聲道:「她怎麼會留情,她連心都沒有。」
「怎麼說話呢。」魏國公夫人拍了一下蕭遣。
「……」蕭遣抿嘴不語。
好啊,平時我讓閉嘴你就死命地說個不停,魏國公夫人拍你一下你就當場變啞巴,當世無雙大孝子舍你其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