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易洱的工作來了,是個雜志拍攝。
我戴了超大的帽子和口罩,眼睛拿墨鏡擋著,造型非常六親不認。
我帶著陳易洱走進攝影棚時李姐都懵了:「你是……?」
我跟特務似的生怕被別人聽見,壓低聲音:「李姐是我,呃……陳易洱女朋友。」
李姐恍然大悟:「哦~你這個保護措施做得很好嘛!」
她還想再和我聊兩句,陳易洱拉著我的手就走了,他看見燈光很興奮,想去撲墻上的光點,被我死死拽住:「不可以!這樣就沒有小魚干吃了哦!」
陳易洱巨喜歡吃我做的自制小魚干,為了小魚干他甚至壓抑了貓貓本性,乖乖坐在聚光燈下拍照。
我在一旁看得提心吊膽,告訴李姐他嗓子疼所以話少,李姐倒也沒有起疑:「不過他今天狀態倒是挺好的,我問問他一會兒能不能拍一組和平時風格不太一樣的,之前他還不樂意來著……」
我連忙握住李姐的手:「能,肯定能!」
哪能讓李姐去問啊,她對陳易洱那麼了解,一問不就露餡了嗎?
看樣子陳易洱平時不太好說話,但現在住殼子里的畢竟不是他本人,貓貓嘛,幾條小魚干就可以雇他打工了。
陳易洱得到小魚干承諾后笑得比花都燦爛,把攝影師都可愛麻了,出了一堆片子。
李姐表示自己不太理解:「他今天怎麼了啊?」
還好她沒時間多想,陳易洱那邊造型師在求助:「李姐,陳哥不愿意換衣服。」
其實陳易洱今天表現已經很好了,但折騰半天換了好幾個造型,他換衣服已經換毛了,死活不肯再動彈。
李姐是勸不好的,只能我上,哄了好一陣子才以一整包小魚干的天價把陳易洱哄高興了。
「好了,乖,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好不好?」我撓撓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