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澤倏地捏住我的手,仔細看了兩眼,臉色微變,“不是啊,這個不是我送的,我挑的是鑲碧璽的單層手鏈。”
什麼情況?
那這手鏈是誰戴上的?
我一臉驚呆的望著手鏈上的字母,CX,RFF,有點像陳旭、阮菲菲的拼音首字母。
從醫院出來后,我約了江緬梔和紀笙歌吃午飯,順便抒發一下內心郁結成疾的煩悶。
“你們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居然偷換別人送我的手鏈?”昨天晚上我接觸的人只有陳旭,除了他沒誰會干這種事。
江緬梔喝了口檸檬水,抬頭,一張勾魂攝魄的臉笑得美艷動人,“這不明擺的嗎,吃醋!”
我萎著臉,單手支著下巴,“要真是吃醋就好了。”
但他今天早上那樣子,像是吃醋嗎?
算賬還差不多。
紀笙歌有點搞不明白,“你昨天發的那個朋友圈什麼意思啊?怎麼好好的又鬧分手?”
“這回真不是我無理取鬧。”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他前些天一聲不吭的去美國出差,到了紐約才告訴我要在那邊待一個星期。
我太清楚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是患得患失、胡思亂想,是對方說一句早安就能讓我開心一整天,皺個眉就能讓我跟著難過,是讓我一想到那個人就覺得世界無比美好,他的任何事情在我眼里都是頭等大事。
“不打電話并不代表不在乎你啊。”紀笙歌握住我的手,語重心長的開解,“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度都不一樣,有的人大張旗鼓,有的人是放在心里。你不能因為他沒有按照你的預期回應你就覺得他不喜歡你,或許他只是不善于表達。
江緬梔點頭,“我同意笙笙說的,你啊,就是沒有安全感,作來作去不過是想驗證陳旭到底喜不喜歡你。但喜歡分好多種,你不能拿你的標準來衡量別人對你是否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