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殷果然抿著唇不再動作。
我彎腰抓起宮女的頭發,就將人半提起來,拉著頭發在地上拖,拖出殿外,招呼錦衣衛,「把她帶到西廠去,手剁了,皮剝了做成鼓面。」
那宮女害怕不已地看著我正準備求饒,我扔掉手上帶著頭皮和血跡的青絲,晃了晃腦袋,「別求饒哦,會更慘的。」
果不其然她不敢再說話,捂著嘴巴無聲地哭,我這才轉身進去,看見謝殷還站在原地,心里一陣又一陣的不快,「怎麼?心疼?」
謝殷搖了搖頭,「你誤會了。」
我瞥了他一眼,笑瞇瞇道:「進來說,小兩口的事,關起門來床上吵。
我反手將門一關,地上鋪的都是柔軟的貂絨毯子,我就趁勢將謝殷壓在地上,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肢上,兩手將他的手腕按在地面,緊緊靠著他,死死盯著他的眼睛,觀察他有沒有說謊,「跟著我,委屈你了?」
謝殷眼睛眨都沒眨,「不曾。」
我靠近他那薄情又冰涼的紅唇,試探似地舔了舔,「那你日日跟一個宮女說話。」
謝殷微微一使力,反身將我壓在身下,有些生氣地咬我的下唇,「日日出去幫你拿藥,日日被人攔,你把她處理了也好,九千歲可滿意?」
一直很不順暢的心情突然輕快起來,我勾住他的脖頸笑,「滿意。所以要獎勵你。」
說著就敲開他的牙關,而手也不規矩的,貼心地點燃又澆滅他的欲望,我迷戀地看著他身上的青鸞,每每這人情動,青鸞也好像活了一般,看起來更為瑰麗。
他是我的,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絲神魂都屬于我。
六、
我來到西廠私設的廠獄,里頭靜悄悄的,除了血腥味重了些,沒什麼毛病。
我懶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椅子里,邊摳指甲邊問話,「哪兒的人,問出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