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會這樣,我家被抄了嗎?」我著急。
他連忙否認,我才放下心來,又拉拉他的衣袖:「那以后就沒機會了……你可以把衣服送給我嗎?」
他震驚地看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你的衣服真的好好看,上面還有龍,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送……借我穿穿。」
他把衣服借給我,拒絕了我的裙子,自己搓著胳膊顫顫巍巍地走了,我開心地穿上漂亮衣服去給爹看。
爹把我追著打:「祖宗啊,這衣服是你能穿的嗎?傳到圣上耳朵里非把你砍了不可,快脫下來,明天我拿去請罪。
他請完罪回來又罵我一頓:「好端端的你玩什麼泥巴,還把太子整病了,這下好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就等著誅九族吧!」
我懵了:「是因為泥巴嗎?」
「太子何等尊貴高潔的人物,喝口粗茶都咳嗽,你還拿你的臟泥巴玷污他,他如何受得住,可不得病嗎!」
他說得好像有道理,我信了,一邊覺得太子好弱,一邊心懷忐忑。
就天天去書院探望他,等了一個月也沒見到人。
「今天太子也沒來嗎?」我著急地問出來的人。
他們說確實,我害怕得蹲下去哭了:「嗚嗚,他怎麼還沒好,都一個月了,是好不了了嗎?」
原來他說我們再也見不到了,竟然是他會死的意思嗎?
我邊哭邊往家走,準備通知父親跑路。
在路上買了只燒鵝,教訓了一伙地痞,逗了會貓,回到家才想起正事。父親不在,大堂里來了個公公。
「安小姐,太子托我傳話。」他好像是來找我的,我一進去,就滿臉堆笑迎上來。
我緊張了:「什麼話,是遺囑嗎?」
公公賠笑:「小姐這話說的,殿下風寒已經痊愈,明天就回書院,殿下聽聞小姐盼他心切,特地托我轉告。」
那就好,我放心地自己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