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頌忽然對我說。
我知道他在試探我,但我對他意外的感興趣,所以并不排斥他:「你和董哲寧關系怎麼樣?」
「還行,高中畢業后沒怎麼聯系了。」言頌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問,但還是回答了,「這次會來參加婚禮是因為他說他想讓我們這些老同學做個見證。」
做個見證?簡直故作深情!若真有心,又怎麼會護不住她!
做了簡單的包扎后,我開始擺弄手機,以董家的不要臉程度他們必然不會老老實實地搬走,搬家這事還有得鬧,我要提前做好準備。
董哲寧給我發了一堆短信,說剛才的事是誤會,董曉曉給他下了藥他也及時推開她了。【珂珂,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是我對不起你,這次婚禮我們都不開心,我會補償你的,我在三亞給你準備了驚喜,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痛起來,像被細密的絲線纏住再攥緊,酸澀無比。
這不是我的情緒,是盛珂的。
我揉揉太陽穴,拉黑了董哲寧的一切聯系方式。
言頌啟動車子:「現在送你回家安全嗎?」
我抬眼看他,似笑非笑:「確實不怎麼安全。
「不如……去你家?」
他愣了愣,顯然是沒料到我會這樣說,但他對我的好奇是寫在臉上的,我賭他會同意。
果然言頌帶我回家了。
他安排我睡在客房,而我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端著兩杯紅酒去進了他的房間。
在我僅有的幾次觀影經驗中,酒是能暖情的,獨身男女喝了酒,容易干柴烈火情難自制。
言頌還沒睡,穿著睡衣靠在床頭看書,見我進門眼中藏不住的愕然:「?」
「喝一杯?」我朝他舉杯,任胸前的浴巾滑落,在地毯上疊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