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以為我色厲內荏強裝鎮定,所以一開始拿著手機拍視頻根本沒想動手。藍毛褲子脫了一半,讓我一腳踢到了關鍵部位,倒地哀號。黃毛被我一管爆頭,連擊下肋,補了幾管后喪失了活動能力。
紅毛還算厲害,從兜里抽出刀和我過了幾招,他打的兇狠,我臉上胳膊上也掛了彩。
但他到底不像我練過,被我抓到破綻,揪著衣領往墻上撞了幾下,打出了鼻血,嘴里直嚎饒命。
「誰讓你跟蹤我的?」
「……我不,不知道。
「不知道?」我拿刀抵住他的脖子,「他們讓你來干什嗎?」
「……拍,拍視頻。」紅毛脖子見血終于慫了,「有人雇我們跟著你,算好時間來載你上車,把你帶到這里以后拍一段全裸視頻。」
「沒有了?」
「還,還讓我們好好……招待您。」紅毛鬼哭狼嚎,「姐,姐,姑奶奶,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竟敢在您頭上動土,我們瞎了狗眼,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紅毛用詞比較委婉,但全裸和招待,以及董曉曉下的藥,并不難聯想。
用視頻來要挾我,圖我的錢還要毀我「清白」,董家其心可誅。
我保存好音頻,拍拍紅毛的臉:「小子,你的雇主是誰,怎麼聯系的,留著和警察說。我就提醒你一句,他們玩不過我。而你們的家人朋友,并不難查。得到我的諒解,你們能少蹲幾天。」
「我下手沒個輕重,你們三個身上的傷,知道怎麼說?」
他們三個看起來頭破血流,其實傷得不重,但我不想惹上「防衛過當」的麻煩。
「知道知道,您放心!」紅毛連連答應。
身后有馬達的轟鳴聲傳來,我撿起鋼管站起,被直穿雨幕的摩托車燈光照的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