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相信趙盛會把這種性質的事情,定義為開玩笑。
「這樣吧,我和倆孩子先溝通下,等會我讓他們自己跟您說,行嗎?」
但教導主任看了我一眼,無視我求助的目光,點了點頭。
趙盛把我領出了教務處,門剛一關上,我媽一嘴巴就抽了過來,「你怎麼那麼能惹事!自己犯賤就算了,還給小宇潑臟水,你就想害死小宇是不是?」
我被打懵了,愣了好久才流著淚講:「是我差點被強迫,是我犯賤嗎?」
「那人家怎麼不強迫別人,非要挑你,還不是你自己賤!」
「那你當年被那群小混混侵犯的時候,也是你自己賤嗎?我爸對你那麼好,你還非要和他離婚,死乞白賴地跟當年侵犯你的人在一起,到底是誰賤!」
「這事就是趙靖宇的錯,我死都不會改口的,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他也別想好過!」
我忍無可忍,把積壓在心底十幾年的委屈一口氣喊了出來。
只是話音剛落,我的臉上又被人掄了,但這次打我的不是我媽,而是趙盛,他渾身戾氣十足,兇惡地瞪著我。
「給你臉了是吧!」
講完他瞥了我媽一眼,讓我媽「看好我」,然后自己一個人進了教務處。
趙靖宇站在我旁邊,看著我迅速腫起來的腮幫子,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