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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輾轉。
第二天,我做午飯的時候,趙靖宇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站到了廚房門口,一直到我把飯端上餐桌,他都沒讓我離開他的視線。
就連吃飯的時候,他也非要我吃下去他才肯吃。
我以為趙靖宇是真的相信我在他昨天的飯里摻了屎,防著我在飯里再動手腳,可我到底小看了趙靖宇。
吃完午飯沒多久,我的頭就變得很沉,暈暈乎乎。
洗完碗,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栽倒在我的床邊。
但我閉上眼睛前,我看到趙靖宇那雙跟我提過很多次的一千多從美國代購的運動鞋……
我是在第二天早上恢復意識的。
我醒來時,手腳被繩索縛在床沿,嘴上被布塞著,全身無力,但肚子上卻火辣辣地疼,因為我肚皮上被人用利器劃出了兩個血淋漓的字——
「賤貨」
趙靖宇給我下了藥,還把我擺弄成這副模樣!
當下的情況讓我很惶恐,更讓我惶恐的是,在我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我完全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