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對他沒什麼感覺,你喜歡就送你了。」
「這……真的嗎?那我真的收下了!」
她有些受寵若驚,像個討到糖的小女孩,一點簡單的快樂就手舞足蹈。
單純真好!
12
接下來的兩周,趙靖宇沒再找過我麻煩,我就像個普通的高中生一樣正常生活。
似乎一些事情只要我忘記了,所有人都會當做沒發生過。
兩周后休周末,趙盛來學校接我和趙靖宇,我打算上車的時候,趙靖宇卻一把將車門碰上了,他搖下車玻璃,趾高氣昂地講:「我不想跟這土包子一起回家,爸,你給她幾塊錢,讓她自己回去吧!」
趙盛遲疑了怕片刻,最終在趙靖宇的催促下給了我十塊錢,還假不兮兮地跟我講:「那麗麗你問下怎麼坐公交回去吧,這小子我是管不住了!」
我接過趙盛的錢,跟他們道別,然后跟附近的人問路,但不是問的回趙家,而是 xx 區警察局怎麼去。
當晚,我去了警察局,但局里的領導下班了,我在局里等了一夜,等到領導上班后,辦了相關的手續,領走了我爸的骨灰,帶他回家。
我把骨灰擺在我們平時吃飯的桌子上,然后流著淚像我爸給我做的最后一頓飯那樣,給他做了兩個菜,一個湯。
但桌上靜悄悄的,只有我一個人動筷子。
我再繃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13
下午兩點多,趙盛出現在我家門口,但他不敢進門,只是站在外面喊我:「麗麗,麗麗你在里面嗎?」
我從屋里走出去,趙盛仿佛急壞了,止不住地沖我數落,「你這孩子,來這里怎麼也不說一聲,我跟你媽都急壞了!走,跟我回去。」
我點了點頭,鎖上房門跟了上去,我并沒有拆穿趙盛,講出昨晚我在警察局的監控里看到他車蹲了我一夜的事實。
父子倆釣魚執法試探我,又假兮兮地關心我,惡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