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還帶著徐宏炒股,虧了一大筆,又教唆徐宏競標時給人送禮走后門,差點踩了紅線。
偏生鄭杰是徐宏的發小,捏住了徐宏「愛面子、喜歡被奉承」的軟肋,說話做事時時恭維。
盡管我極力反對,徐宏還是在公司給他安排了個部門主管的職位。
不用問,現在徐宏賭博和「品茶」,肯定是鄭杰教唆的。
以前,我覺得鄭杰人品不端,極力反對他們來往。
現在,我倒是希望他們走得再近一些,畢竟,近墨者黑。
而且,知道徐宏的隱私,又貪得無厭,這樣的人,最好利用。
8
出院之后,我盡職盡責的扮演一個初愈患者,時常頭疼,反應遲鈍,目光渙散。
徐宏果然上當,放在我身上的心思越來越少。
「休養」了幾天,我張羅著請鄭杰吃飯,徐宏頭也不抬的問:
「你怎麼對鄭杰改觀了?」
「患難見人心,我住院這幾天,他沒少來看我。」
我假裝頭疼,揉著太陽穴,長嘆了一口氣:
「鬼門關走過一次,才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可惜公司離不開我,要不然真想做個甩手掌柜,無事一身輕。」
徐宏沉默良久,忽然靠過來,溫存的抱住我,試探著說:
「老婆,你住院的時候,岳母和妍妍也來看過你,岳父走了這麼多年了,她們也算你娘家的親人,要麼,一起吃個飯吧。」
我心中一緊,果然來了。
有次監聽,尹妍妍憤憤不平,說自己是學護理的,也是正經八百的醫學生,我的職位她也可以勝任,不過就是欠缺個機遇。
果然,一聽我有退居二線的想法,徐宏馬上當了說客。
我假裝反應遲鈍,猶豫片刻,最終點頭:
「那就明天,和鄭杰一起請。」
徐宏喜上眉梢,在我的臉頰上親了親,就去打電話安排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