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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對徐宏的了解,他多疑、謹慎,那 300 萬一定在他自己的賬戶上。
而他沒有親自考察,也不會把錢輕易投出去。
我不能給他機會,讓他揮霍我的錢。
所以這次裝病和上次不同,我牽著徐宏的衣袖,只說自己擔心驚懼,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距離徐宏的生日還有半個月,我暗地里掰著手指數日子,明面上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死死纏著徐宏。
哪怕他去衛生間,幾分鐘看不到他我就鬧著報警。
徐宏生怕驚動警方,牽扯出上次的「綁架事件」
這麼折騰了十來天,我的氣色紅潤,身體慢慢好起來,徐宏卻又瘦了一圈。
我心疼的撫上他的臉:
「老公,我出院剛好趕上你生日,咱們辦個大型派對吧,把老家的親人,你的同學、朋友、合作伙伴都請來。」
徐宏是大山里飛出的金鳳凰,平生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白手起家的創業記錄,最喜歡的也就是講排場,受恭維。
平日里,時不時就要搞個周末趴,節日宴,何況,我的錢已經到手,公司轉型勢在必行,他又「喜當爹」
這三喜臨門,他自然得意,只是礙著我生病,不好提出慶祝。
我這番話,正中他的下懷。
徐宏笑瞇了眼,忙不迭的打電話,吩咐鄭杰去辦。
我繼續下套:
「鄭杰很能干啊,等派對后,升他做個部門經理吧。」
「好,都聽老婆的。」
「話說起來,張經理也跟了你很長時間,怎麼把他給開除了?」
「那個人,仗著跟我的時間長,吃里爬外,早該把他開除了,行業內的人我都打過招呼了,以后他吃不了這碗飯。」
我心滿意足的關掉錄音鍵。
路行此處,是時候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