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把手機滅屏。
轉過身,就看到一臉好奇的舍友。
「沒沒沒,沒什麼……」我咽下口中的香蕉,結結巴巴地說。
「聲音這麼撩,還約定明天課上見。男朋友啊?」
「不……」
「言辭?」
「不是!」
「不是嗎?還以為你追到竹馬了。」
「還沒……」
我吞了下口水。
舍友沒問出什麼,也不在意,轉而問別的事:「你們智班的助教是不是巨帥!」
我:「啥?」
「后悔死了,早知道一定要報這門課。」舍友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論壇啊,各種偷拍的機位都刷瘋了!清北的審美罕見的因為帥哥統一了。」
還沒等我開口,舍友又開始分析:「你那個竹馬言辭,是個帥氣少年郎,古代騎著馬超颯的那種。而這位周師兄嘛……」
「嗯?」
舍友笑嘻嘻地說出結論:「就是長春院里,可聞其聲,能見其人,但就是千金都買不來身子的大頭牌!!」
我……
我被舍友最后三個字炸得外焦里酥。
周洲。
大頭牌。
長春院的,大、頭、牌。
我敲。
再對應上他的臉……
嬌滴滴地靠在我的肩上說累,攤開他的手說塑料袋勒紅了……
回不去了。
越想越貼合是怎麼回事!
「論壇里,大家都刷起來了。比如周洲來者不拒,課后都能加到他的微信,但是私信他問題就只能得到硬邦邦的回復,絕不會說些別的。」
舍友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
「這不就是人人都能黏上一點,但千金難靠近的大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