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事。
比如昨晚。
說的那個事兒害我失眠半個晚上,今天早上才起遲了。
見我反抗,周洲「嘖」了聲,用手扶了把鏡框。
他好像只有上課時戴框架眼鏡,昨天給我講課時就戴了。
平常好像都沒戴過……
但別說,眼鏡和他面相十分搭配,眉骨突出且優美,周洲有一種骨相美。
見我反抗,「斯文敗類」干脆直接扯著我的胳膊,硬將我拉到了教室外面,站在走廊里。
「昨天亂發什麼呢?」
「啊?」
我想起來昨天失眠時給周洲發過去的「我們還是分手吧」。
雖然「分手」這兩個字不是表面的意思,但用在我倆的「假男女朋友」的關系上,倒也說得過去。
周洲的臉色并不好,甚至可以說是黑得像鍋底。
我心下發虛。
但是再這樣假裝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追言辭還是我一個人來吧……
于是我梗著脖子說,「不是亂發的,就是我的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