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牌不能這麼說話的。」
「那我要怎麼說?」周洲一臉求知。
他在認真和我逗趣哎……
我被這個想法甜了一下。
「你應該說,」我清了下嗓子,拿出一副電視里學到的腔調,「官人,你啊,甚得奴家歡心。」
話畢,我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模仿秀,自覺很不錯。
抬頭看周洲,命令他,「你來一個。」
「……我不來公公。」
「……」
我瞪大眼睛:「你說我的聲音像公公??!」
周洲沒說話,但他的神情明顯是默認了我的話。
我不干了。
隨手摘下一片樹葉。
食指和中指捻著,再把「小林飛刀」放在周洲的脖子處,眼神微瞇,「你說不說!」
周洲堅持:「不說。」
我咬牙。
「頭牌大人,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從,還是不從?」
「不、從。」
我捏著葉片緩緩挨上他的脖子,嘴里念念有詞:
「割破了,流血了,呀,噴了……」
周洲好笑地看著我鬧。
手臂環在我的腰間,防止我摔倒。
就在我噘著嘴說「你人沒了」
或許自己也感覺羞恥。
他埋首在我的脖頸處,呼吸打在那里。
用自己微啞的嗓音,正經又放浪地在我耳邊重復:「林官人,春宵苦短啊……」
說完。
他沒事兒人似的直起身,頭偏去一旁。
看似沒受任何影響,但這個傻子可能不知道,他的耳垂紅到滴血。
在月光的照耀下特別明顯。
透明如蟬翼。
我的心底狠狠震動。
原地跳起來,直往他身上蹦。
周洲被嚇了一跳,但還是穩穩地接住我。
我悄悄問他:「剛才那麼剛烈拒絕,怎麼突然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