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發現他喜歡的是周舒瓷,我可能真會誤以為他對我有想法。
突然就覺得很累很累。
我移開視線望向不遠處高聳的寫字樓,喃喃地說道:「我想回家了。」
回我長大的那個小縣城。
比起報復,我現在更需要的是療傷。總不能為了兩個不值得的人讓自己變得可憎吧。
宋楓眠陪我回出租屋取身份證,我索性把所有物品全都打包裝好交給他代為保管。
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在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已然不可能了,那就讓我當那個離開的吧。
周舒瓷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都沒有回來。
也好,以我們現在的關系,已經沒有了好好道個別的必要。
拎著行李走到門口,最后環顧了一下住了兩年的地方,胸口還是鈍鈍的疼。
深吸一口氣,我努力擠出一個笑臉,沖宋楓眠輕聲道:「走吧。」
11
宋楓眠送我去了車站,我沒有讓他陪我進候車室。
就算我們之間算不上熟悉,離別終究是傷感的。
至于那句在一起,不過是被怒火沖昏頭腦的鬧劇罷了,當不得真。鬧劇落幕,也無需特意再去說上一句分手。
臨過安檢前,我和宋楓眠道別。
他突然伸手將我擁入懷中,在我耳畔喃喃地說了句,「早點回來。
說完,不待我反應立馬放開了我。
我沖他笑了笑,沒答應也沒拒絕。我不知道如何跟他開口說,這座城市,我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當初留在這兒是因為余疆和周舒瓷,而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到家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我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門響從廚房探出頭。見到拎著行李箱的我后很驚訝,
「囡囡,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鼻頭一酸,扔下箱子我沖過去抱著她開始邊哭邊訴苦:「余疆和周舒瓷上床了,媽,我好難受。」
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我媽手里的鏟子脫落,哐當一聲砸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