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見你笑過,所以擅自給你畫成了笑臉,希望你每天都很開心。」
付琛頓住,看著眼前女人笑臉盈盈,那種笑容讓他心里五味雜陳。
他確實不開心,母親的逼迫,愛人的背叛,婚姻的妥協,就沒有一樣合他意的,所以他惡劣地想要這個所謂的妻子和他共沉淪,同樣難受,同樣煎熬。
他按捺住內心剛剛浮現的一絲惻隱之心,冷冷挑眉。
「誰稀罕你的東西。」
語氣反常地冷淡,謝夭夭也不惱。
有的東西,要懂得進退,讓對方無力招架,自覺理虧。
「您這不是誤會了,我又沒說要送給你,我是要裱起來放在墻上。
付琛被噎住,想到剛剛確實謝夭夭也沒提送給他的事。
「你掛起來干嗎?」
他咬牙切齒地道。
謝夭夭倒是大大方方。
「夫妻之間,你真人我不碰,一個照片我想做什麼邪惡的事都是我的事。」
某妖精把「邪惡」這兩個字尾音揚起,聽到付琛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挑釁還有……一點勾引,連帶著耳朵都微微發紅。
「無論如何,我都對你不感興趣。」
付琛吐出這幾個字,感覺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哦。」
某妖精面色如常地回應,并且附送了一個惡龍咆哮表情包。
「恰恰相反,你身邊可是住著個流氓老色批呢。」
留下輕飄飄一句極其不要臉的話,付琛石化了,他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07
一連幾天下班。
付琛都躲著謝夭夭。
洗澡出來穿得嚴嚴實實,然后各回各房間。
比如看見她洗黃瓜也諱莫如深地看她兩眼。
看見她悄咪咪地拿個快遞,心里在嘀咕是不是什麼稀奇玩具。
看見她臉色稍微紅點就會莫名其妙地腦補她干了點少兒不宜的事。
每次謝夭夭看到角落里付琛觀察她,還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她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