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還是從前的畫，不過他似乎也無法回去了。

直到很多年后，他也永遠記得那天，那幅畫孤零零地掛在墻壁上，主人沒有帶走它，而他沒有資格留下它，成為他心口難以磨滅的朱砂痣。

17

謝夭夭離婚以后，見過付琛一次，是在民政局的門口，她拿著小本本，男人站在她的對面，肉眼可見地變得滄桑了。

付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而謝夭夭也告訴了付琛一個最后的秘密。

「你一直以為，你的母親讓你和溫淼分開是因為瞧不上溫淼的家庭條件嗎？」

「付琛去問問她吧，你會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說完謝夭夭就離開了，留給付琛一個窈窕的背影。

后來他回去以后也確實問了沈琳，才明白原來當初的溫淼和他在一起之前和好幾任富二代在一起過，不過最后都無疾而終。

那個時候的溫淼，因為家庭條件不出眾，長了一張好臉，就利用自己的美貌求得資源的置換，而這是沈母一直不愿意告訴自己兒子的原因，怕他受傷。

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和溫淼走到一起，因為他清楚，沒有財產的他什麼也不是，留不住溫淼一輩子。

18

謝夭夭剛剛離婚的第二天，沈厭上門了。

「謝夭夭，我來排隊行不行？」

男人站在門口，眉眼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