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我給她取名夭夭,至于姓氏,她生于天地本該無拘無束,無姓可擾。
知道名字以后,她很開心,聲音都明顯輕快了不少。
「無憂師傅,你叫我夭夭。」
犟不過她,那天我喊了一百多次夭夭。
她似乎時還想起什麼來,轉頭問我。
「你的名字就是無憂嗎?」
我沉默,佛前本無名,何必記住名字。
「叫我無憂就好了。」
似乎對我的回答不滿意,她臭著個臉離開了,走之前還給我做了個鬼臉。
「我總會知道的。」
因為夭夭的傷勢已經好轉,住持便讓我打發她離開。
走之前,我給她送了一些經書。
她原本還興致勃勃很是開心,知道我意圖后從桌子上站起來,看著我眼睛里似乎是帶著受傷。
「你不要我了?」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向佛祖,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世間緣分本就如此,不必強求。」
那天她站在我的窗外一整夜,我也在禪房里誦了一整夜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