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都沒了,還提這些干嘛。」
云棉沒說話,當年祁偉年確實是見義勇為,搏斗混亂間,刀刺向了混混。
巷子內沒有攝像頭,法庭上,那個被混混勒索的男孩因為害怕沒有出庭指正,當時導致輿論都在謾罵祁偉年。
男人入獄沒多久自盡了,輿論更是肆意妄為,說成畏罪自盡。
就算后來那個男孩終于出面解釋了當時所有事,真相大白,祁偉年無罪釋放。
但世上已經沒有了這個人。
那些煽風點火的媒體和湊熱鬧的網友,也只是唏噓片刻,繼續美好生活。
而祁堯,明明什麼都沒做,罪名就已經成立,殺人犯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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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法語系,下午沒課,但還是去了學校。
有模有樣拿著本英語書。
到了發現記錯時間,課已經開始了。
貓著腰從后門進去,依然被老教授看到。「遲到的那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云棉愣住,看著他翻開點名冊,緊張道,「您好,我是法語系的。」
「千里迢迢到英語系,是來蹭課?」
她想說是的,目光剛好掃到不遠處,男人也側頭看過來,到嘴邊的話改成了,「老師,我是來陪家屬上課。」
說完耳邊傳來些竊竊私語。
教授老頑童似的笑起來,「歡迎歡迎,你是哪位的家屬?」
周圍安靜。
云棉不斷望向祁堯,只是這個人似乎不準備幫她,泄氣想著要不要離開,「老師,抱歉我...」
話被道懶洋洋的語調打斷。
他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