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弄疼了?」
「不是。」
「那就別動。」
「...」云棉剛要開口,隔著簾子的隔壁床位來了幾個女生,說話聲毫不避諱。
「祁堯可是殺人犯的兒子,你敢喜歡啊。「
「又不是故意的,還是為了救人。「
「你沒聽網上說嗎,就算是救人也有暴力傾向,說不定遺傳呢...」
云棉聽得心里發火,祁堯不認識她們,她們也沒接觸過祁堯,憑什麼這麼說。
腳腕傳來冰涼,遮蓋痛感,她看向他,男人好像置身事外,明明都聽見了,卻依然低著頭,模樣細膩認真。
云棉突然想起他說的那句這麼多年就這樣過來的。
一開始她總是想讓祁堯變得溫和些,不要打架,不要聽信輿論,可是她沒有經歷過他所經歷的,怎麼能怪他呢。
旁邊的討論聲漸行漸遠。
祁堯看著她皺眉的模樣,以為在擔心比賽,「回去好好休息,我給她們訓練。」
云棉眨眨眼,「你自己也要比賽的。」
「沒事,相信我。」
「可都是女生...」
說完就不對勁了。
在男人意味不明的笑意下,云棉臉頰發燙。
祁堯將冰袋換了個面敷著,嗓音很低,「女生里,我只看得見你。
拿完藥,祁堯扶著她起身,指尖猝不及防碰到一起,云棉悄然躲開,」我讓江月來扶我回宿舍。」
「她得訓練。」
「...」云棉反駁,「就耽誤一會時間。」
」那也耽誤,我是教練,得監督。「
「...」原來在這等她呢。
腳還沒落地,身子又被懸空抱起,頭猝不及防靠在他的胸口。
「人多,你放我下來。」
祁堯笑了瞬,「你確定能站穩?」
「...」云棉不吱聲了,隨后攬著自己腰的手突然放松,她下意識攥緊他的領口,再看男人得逞的壞笑,小聲抱怨,「祁堯,你好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