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肋骨處多了塊紋身。
作為紋身師,好奇的想看清什麼樣式,奈何他已經放下衣服。
云棉可惜的收回目光,下一瞬便看到祁堯徑直朝她走來。
「晚上一起吃飯?」
周圍嘈雜,他的音色像是自帶鎮定效果,云棉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臟跳動聲。
「我和江月她們約好了。」
祁堯點頭,沒再說什麼。
直到晚上,看著一桌子有一半是男籃隊成員時,云棉才發現自己被蒙在鼓里。
有氣又發不出來,盯著祁堯,「你們暗度成倉?」
張軻反駁,「沒證據就不能怪我們,是不是啊嫂子?」
云棉想說的話被突然一句嫂子給全都憋回去,后知后覺自己太過嚴肅,淺笑了下,「別亂喊,我沒怪你。」
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笑意更顯溫柔,張軻有片刻失神,不經意側眸,對上祁堯沒什麼情緒的目光。
心虛摸了摸涼颼颼的脖子,全程沒敢看云棉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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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堯作為球隊中鋒,被灌了許多酒,耳尖泛著醉態的紅。
他推開酒杯,「不喝了。」
「堯哥這才到哪?怕耽誤晚上辦事?」
朋友也喝了不少,桌面明顯安靜一瞬。
祁堯笑了笑,「耽誤我追人。」
云棉喝著飲料差點被嗆住,抬眸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八卦的看她。
張軻倒吸一口氣,震驚我媽八百年,平日里讓人感覺冷漠涼淡的祁堯什麼時候這樣過,就像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一樣。
肯定喝醉了,還醉的不輕。
張軻看了眼時間,「那個,差不多了,散場散場。」
路邊,他又想起什麼,「云棉我們一輛車唄,我不知道堯哥家在哪。」
云棉只知道路線,沒記過幾號樓,猶豫片刻看向祁堯,「還記得家在哪一棟嗎?」
男人想了下,「進門左拐。」
「...」明明是右拐。
祁堯酒品很好,話不多,只是睡覺。
昏暗車廂內,她肩膀一沉,因為拐彎男人頭靠著她,睡著的祁堯身上少了些冷意,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