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棉心臟劇烈跳動,身體緊繃,掙扎著起身。
祁堯估計是煩了,直接將女孩摟到懷里,「別動,這距離,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云棉氣的面紅耳赤,「你敢。」
他下巴抵著她的肩膀,輕笑,「試試?」
男女力氣懸殊大,云棉瞪他,「無賴,恩將仇報。」
祁堯笑了,也沒反駁,酒精作用下頭腦發沉。
云棉見他沉默,又躍躍欲試想起身,隨后聽到男人含糊的嗓音,像是夢囈,「能不能只對我笑。」
這一瞬間,云棉心里像是某個閥門關不住似的洶涌酸澀。
她確實蠻佩服自己這種情況還能保持理智,只想問出埋在心底的話,「祁堯,你是不是喜歡我。」
話音落下,臥室恢復安靜。
「你覺得我很閑?」
云棉有些聽不懂。
他沒睜眼,下巴摩擦了瞬女孩的頭頂,語速很慢,有醉態有無奈,「閑到花時間給女籃訓練,閑到沒事去弄個難洗的紋身,看見你和其他男人說話,嫉妒到想把你藏起來。」
「如果這都不算喜歡,那我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長久的靜默中,云棉終于回過神,「所以你...」還沒說完,她感受到男人均勻的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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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云棉躺在床上絲毫困意沒有,腦海中浮現曾經倆人相處的一幕幕。
想起他將自己的好意,看做是多管閑事。
想起他的遭遇,想起醫務室那天,旁人對他的談論。
輿論是止不住的,即使反擊回去,背地里的又會有對你有新的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