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我就求饒。
他又去吻我的耳朵,聲音甕沉得性感:「這種方式叫作『交換多巴胺』。」
我聽完,壞笑著將手搭在他肩上:「這方式挺不錯的。要不,我們再交換一次?」
蕭禮沒慣著我,他的指腹劃過我的鼻尖:「再來一次,你就出汗了。」
說完,他就端起臉盆走了。
我用手背碰了碰還有些麻的嘴唇,臉紅了。
曾經的獵物居然反過來撩我?這就離譜。
究竟是蕭禮他開竅了,還是我退步了?
10.
之后,我一直想在蕭禮那里掰回一局。但是直到我出院那天,蕭禮他都沒給我機會。
我坐在床沿,看著沈默和蕭禮互幫互助,將我的行李一件件收拾好。終于要出院了,有點激動。
「蕭哥,還有東西需要我搬下去嗎?」沈默氣喘吁吁地撐著門框,問道。
「嗯。」蕭禮用下巴點點門口的兩個大行李箱。
「……」
沈默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我怎麼記得屋屋住院時候沒這麼多東西?」
蕭禮:「這些都是我的。」
我和沈默都吃了一驚,幾乎同時道:「都是你的行李?」
「我車后備廂滿了,就拿上來一部分放在了辦公室。
沈默捶了捶腰,笑得很壞:「那蕭哥你是得悠著點。行,既然這樣,那這些重活就都交給我來吧!你照顧好屋屋。」
感動,沈默真不愧是我的好閨蜜。
我拉住蕭禮的手,沖著他挑眉:「終于想通了?」
「想通什麼?」
「搬過來住,和我同居呀。」
蕭禮神色如常,耳根那塊卻紅了一片:「你術后需要有人照顧,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