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紋頭像是因為愛情,我是純屬職業病犯了。」
「……」這解釋,大家明顯誤會得更深了。
蕭禮拉下顧巖披在我身上的衛衣,丟到一邊。
我剛想開口,就被蕭禮打橫抱了起來。
他抱著我走在醫院里,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我勾著他的脖子,好幾次想說什麼又咽下了。
直到蕭禮將我輕放到副駕駛座,替我扣好安全帶。車里只剩下我們二人。
我終于忍不住說道:「蕭禮,顧巖那個紋身我真不知道……」
蕭禮反問我:「你的紋身是誰紋的?」
我愣了一下,委屈道:「當然是我本人。小肚子,又不是屁股蛋,我自己就能操作。」
蕭禮默了默,又問:「紋了多久?」
「兩個月。」
蕭禮聽完,神色凝重,眸光漸深。
車子緩緩開出停車場,蕭禮盯著面前紅白色的停車收費桿,蹙眉道:「他那個不像是新紋的。」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紋在我之前?」
「嗯,而且那塊皮膚上有很多洗紋身留下的新舊疤。說明那塊紋身他至少改過不止五次。」
「什麼?」我吃驚不已,「顧巖他竟然對待工作如此認真嚴格?」
「……」蕭禮被氣得不輕,「林屋屋你有點安全意識行不行。」
我還是不明白,蕭禮最終妥協,溫聲道:「算了,今后反正有我在。」
11.
一回到家,我就體會到了蕭禮那句「反正有我在」帶來的各種快落。
我不會做飯,家里連個像樣的鍋都沒有。
蕭禮一來,鍋有了,熱菜熱飯也有了。小時候在父母那沒吃到的一日三餐,全在蕭禮這補回來了。
晚飯后我想自己逞能洗個頭,又被蕭禮代勞了。
「我是闌尾手術,不是截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