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梁涇,你別亂來,我叫人了哈……」
呵……
梁涇低低哂笑一聲,眼尾越發地紅,似是暈開了一滴血。
淦!
忘了這是封建社會,他是我的合法丈夫,想什麼時候睡我都不犯法。
我縮著脖子,慫慫地問:「殿下,思思你入不了眼嗎?」
那可是頭牌,別說他了,就連我都動心。
「寧芝,你看看我眼里有什麼?」
院子里黯淡燈燭被他遮擋,我從他覆下的陰影里看入他的眼睛,只看到緊張慌亂不知所措的自己。
他身上的松香強勢地將我包裹,心在這一瞬跳得飛快。
梁涇湊近,唇輕輕擦過我的耳朵,我看到墻上我們倆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像是忘情擁吻的戀人。
他的聲音沙啞壓抑:「你看到什麼了?」
熱氣拂過我的脖頸,我狠狠吞了下口水,輕聲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心內默念色即是空,他不是梁涇后,深吸一口氣扯嘴一笑,說:「王爺,如果您對思思不滿意,我再給您找找其他姑娘如何?您放心,包您滿意。」
如果他不是頂著這一模一樣的臉,我大約會急不可耐地撲倒他。
可當初就是因為我不孕不育,狗男人得了癌癥的媽威逼他跟我分手。
他要我別擔心,他會處理好。
我等了一個星期,結果等來了他分手的微信。
現在,讓我如何毫無芥蒂對著這樣一張臉良宵共度?
我話音落下,梁涇的手心依舊灼熱,眼底蔓延的火光卻寸寸熄滅,只剩下無窮盡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