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涇的嘴角抽了抽,松開衣帶,兩根手指還意猶未盡緩慢無比地搓了搓。
姐妹們,他腦子里一定想了什麼限制級的內容。
啊啊啊,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接下來一路,梁涇都沒有說話,我也不敢再作妖,馬車搖搖晃晃,我夢見了舊事。
那是我快過生日的時候,跟梁涇一起去逛街,看中了一條梔子花吊墜的項鏈。
真的很漂亮,梁涇說要買來給我當生日禮物,我一看標價六萬多,覺得太貴。
就說不太喜歡,最后沒買。
梁涇家境很好,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可我家境很一般,怕索要貴重的禮物,會讓人說我追求他別有用心。
結果沒幾天,我發現那條項鏈戴在了周琳脖子上。
她笑得燦爛大方,說這是她要求梁涇買的生日禮物。
「聽阿涇說,你不太喜歡,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呀!」她舉起那個梔子花吊墜,「芝芝,這個很適合我,對不對?」
她每一個字都是得體的,可我的心卻被戳得滿是窟窿。
她在告訴我:她配得起六萬多的項鏈,她可以大大方方地要來當禮物,而我不行。
夢里,坐夜班飛機趕回的梁涇疲倦地捏著眉心:「芝芝,我沒有太多跟女人相處的經驗,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不開心?」
我被他盯得渾身一顫,嗖地一下睜開眼。
暗色的油紙傘下,我抬眼看到梁涇線條流暢冷硬的下顎。
他將我公主抱在懷里,小七一手按著腰,一手幫我們撐著傘,臉上濕漉漉的。
梁涇與狗男人一樣,無論何時都干凈清爽,我以前還曾好奇他是不是不長胡子,接吻的時候,偷偷摸過他的下巴。
此刻,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了過去。
光潔的手感,可細細按壓,還是能摸到胡茬的樁子,扎在指尖,酥酥麻麻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