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地舔了下嘴唇:「我要沐浴了。」
梁涇往前一步:「剛才撩人的時候如此大膽,事到臨頭又退縮了。寧芝,你就這點膽子?」
我伸手指著門口,作里作氣:「我可什麼都沒干,你快走呀……」
他不退反進,伸手到腰間:「浴桶這麼大,完全可以……」
說話間我已經被他逼到了浴桶邊緣,因為太過緊張加上凈室內有水,我腳底一滑,直接往后一仰栽到了浴桶里。
我嗆了一大口水,從浴桶里探頭出來,正好對上梁涇狼一樣的目光。
10
天。
我的心這一瞬都要飛出身體了。
說話也磕磕巴巴:「梁涇,你,冷靜一點,你不是一直對我沒有興趣的嘛……」
梁涇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我臉上蕩了一圈,最后從腰間摸出個什麼東西朝浴桶里一扔。
「咚」的一聲,濺起來的水花飛了我一臉。
等我抹干水,他已經在朝外走了。
「梁涇,你扔的什麼呀?」
「自己摸。」
我摸了半天,發現是一塊黑漆漆的令牌。
好家伙,這玩意我認識,這是王府賬房的對牌,只要有這個,去賬上取多少錢都行。
我捏著那牌子,興奮到模糊:「這給我了?你可想好了,我很敗家的。」
這人奇奇怪怪的,之前不是還限制我的消費嗎?
他回頭看定我,璨然一笑:「那你試試看。」
我的心情啊!
可真是復雜極了。
其實以前狗男人也把信用卡副卡給過我,讓我隨便花,可我都不敢用。
怕他覺得我是個拜金的物質女。
現在我可太敢了。
入睡前我定了個小目標:明天先花光五千兩,姐妹們,這目標你們羨慕不?
當晚,我把那塊烏漆漆的令牌掛在胸口入睡,夢見自己短短一年把王府敗個精光,被梁涇賣到窯子里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