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知道,看了尾巴是要負責的嗎?」
眼看躲不過,我欲哭無淚,無心聽他說什麼,淚眼婆娑問道:「你們人魚吃人嗎?」
顧卿伸出手擦掉我眼角的淚,輕嘆:「念念還是和以前這麼膽小。」
救命,擱你面前出現一個不是人的物種,你不害怕?!
顧卿忍住笑意,眼眸彎起,尾音揚起:「吃人肉嗎?」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死死盯著眼前人的唇:
「當然吃……」
兩個字在顧卿嘴里繞了許久才緩緩吐出「念念。」
我:?!
9.
第二天起來我直接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小人魚撲到我的懷里,把小勺子塞進我的手里,軟軟說道:「麻麻喂我。」
我已經無力糾正小人魚的稱呼了,眼睛不受控制看著小人魚的碗。
很好,是魚肉?!
魚吃魚?
我裂開了。
沒有緩過神,顧卿從下來了,我一把將碗塞回給小人魚。
我:「你爸吃人,我先走一步,告辭。」
小人魚:?
顧卿走到我面前,無奈地敲了敲我的腦殼:「沈念,你在想什麼?」
我有怒不敢言,只能偷偷看顧卿吃的東西,很好,是正常的食物,我松了一口氣。
我只能把那晚似夢的場景壓下去,畢竟和現實的顧卿反差太大,一口一個「念念」,一想起我感覺耳朵都在燒。
腦子哐哐撞墻,想忘記這麼離譜的夢。
沒撞多久,一只手捂住我的額頭:
「沈念你在干嘛?」
我一抬頭,瞥見男人無奈好奇的眼神。
救命,母胎單身二十多年,這麼近的距離,我感覺我全身都在燒。
我嘿嘿一笑:「想試試你家的墻堅不堅硬。」
顧卿:......
——
我開始煩惱工作的事情以及有家不能回。
焦躁難安下,門口小人魚抱著自己的玩偶眨巴著大眼睛想和我一起睡我都心狠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