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說話,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分不清是為眼前人心動,還是因為跟蹤狂而恐懼。
不一會兒,顧卿紳士地放開了我。
我報了警,可惜的是那個跟蹤者已經躲起來了,他似乎很熟悉這片地區,周圍的監控器都沒有拍到他。
我心存的僥幸在這一刻崩塌。
顧卿沉思片刻,揉了揉我發涼的手:「以后我每日接送你上下班。」
13.
于是昔日校草成了我的保鏢,
說給狗聽狗都不信。
就這麼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月,不知道是不是思慮過重,我姨媽提前了,痛得我早上差點爬不起來。
但我還是爬起來了,為什麼,因為上班遲到扣錢。
沒想到剛起來就被顧卿按進了床里。
顧卿淡淡說道:「我幫你請假了。」
我昏沉大腦轉了好一會兒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呆呆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顧卿沒有回答,他走了出來,我疼得在床上哼哼唧唧,蜷縮成一團。
小人魚一見我難受,含著一泡淚水,我已經痛得無力安慰他。
顧卿這時候回來了,哄走了小人魚,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
我用救世主的目光看向他,一口氣干了。
喝下后能感覺沒這麼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