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生氣了,當然氣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明確心意后覺得我踏馬真是君子,養了這麼久一口豆腐都沒吃到。
于是我氣沖沖走到顧卿前面,絲毫沒有管顧卿。
我在前面腦子轉得很快,認清自己心意后,我開始計劃如何不著痕跡吃顧卿的豆腐。
「念念還想丟下我們嗎?」
身后的顧卿的聲音暗啞,我嘴上說:「我那地方小,你們住著不舒服。」
當然我下一句是你要怎麼賠償,
我還沒說出這句話,回過頭來想看顧卿反應。
此時我走得和顧卿已經有些距離了,這條路比較偏僻,走到最后只有零星幾個人,路燈將樹影鋪開在地上。
猛然間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我看到了在我們不遠不近的地方有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
他的雙手揣進了口袋,我能看到他口袋鼓囊囊的,形狀像極了小刀。
再聯想到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我腳步已經不由自主朝顧卿走去:
「他來了。」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盡量不讓自己顯得這麼恐慌和明顯,我很害怕那人應激。
我死死拽住顧卿的手,掏出手機撥打了 110 報警電話。
「念念別怕。」
顧卿輕聲安撫。
那個黑衣男跟了我們一路,我拉著顧卿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
警察到來時立馬將那人制伏。
結果是個烏龍,
我緊繃的心安定了下來。
結果門口一大疊的照片瞬間讓我的心緊繃起來。
我轉身對顧卿說:「你們回自己的家吧。」
我不想將顧卿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