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
趁那個人走后,我想盡辦法想解開繩子,看看周圍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利器。
沒有,什麼都沒有,長發男很謹慎,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了。
中途他回來了一次,他精神時好時壞,好的時候還能溝通一點,不好的時候分分鐘想把你嘎了。
長發男偶爾會給我喂口水,食物他從不會給我。
每回要求食物時,他像訓狗似的居高臨下看著我,似乎很欣賞我的落魄。
我餓得發瘋,我必須自救。
某天長發男喝酒,情緒一上來就解開了我的繩子,說要和我一起死,我餓得四肢無力,被拖著走。
前面是一條江。
我用嘴死死咬住他的手,他疼得下意識一松,他想抓住我,我使勁一踹他的襠部。
他徹底怒了,掏出了刀。
我抓住機會,手腳發軟掙扎著起來,但是跑了十多步我腿腳發軟,眼看著就要被抓住。
手臂上傳來一股拉力,我抬頭看去——是顧卿。
他將我緊緊護在懷中,手臂擋住了長發男的一擊。
濕漉漉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
顧卿一轉身又給了長發男一腳,拽著我跑,他說:「念念,你相信我嗎?」
風呼過我的耳邊,他的話語帶著某種力量。
「信!」
他聽我回答,笑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