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呵,表里不一的男人。
可惜賀璀然理解錯了。
男人尾調輕揚,不復剛才的委屈落寞,欣慰地說:「桃桃,爸爸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
我死對頭八成是有貓餅。
3.
賀璀然還是把我帶去了寵物醫院。
他名氣大,出個門跟做賊一樣,全身黑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要不是我黑了他六年,估計連我都認不出他來。
醫院的醫生倒像是習慣了他這幅模樣,把他帶進辦公室后,抱起我去做了個全身檢查。
折騰了一通,加上半天沒有進食了等被醫生再抱出來時,我已經累的爪子都不想抬一下了。
賀璀然清雋的眉頭從進來就沒松過,這會兒看到我這幅半死不活地模樣,他眉皺地越發深,連聲音都沉了幾分:「她沒事吧?」
「從體征上看沒有任何問題,」醫生搖了搖頭,也很疑惑,「雖然還有幾項檢查結果沒有出來,但以我多年經驗來看,桃桃很健康。」
我確實很健康,我只是餓了。
想起賀璀然給我開的那幾個罐頭的魚腥味,我就眼冒金星,干嘔幾下后,飛一般地跳下桌子,直奔門外的寵物零食區。
雖然不會說人話,但字我還是看得懂的。
從零食區快速巡邏了一圈后,我站定在羊奶布丁前,用頭來回蹭了蹭。
賀璀然這個貓奴果然二話不說拿了兩袋下來,把會員卡遞給醫生后,他撕開包裝,把布丁滴到我面前,「想吃這個了?」
甜甜的,奶奶的。
比那些海鮮罐頭好聞多了。
我伸出舌頭,吧唧吧唧地快速舔了起來。
賀璀然輕輕笑了聲,似是松了口氣:「總算肯吃東西了。」
醫生剛好刷完卡回來,「對了璀然,桃桃也快一歲了,有沒有考慮過給她做絕育?」
「絕育」這個詞實在太可怕了。
我喉頭一哽,差點就要被布丁嗆到。
賀璀然摸著我的頭,溫聲道:「桃桃,爸爸過陣子給你帶幾只好看的公貓來,你先看看有沒有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