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走。」江嶼扣著我的腰身往前走。
「那個……咱們談談吧。」我開始心虛,也有點不敢想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晚了。」江嶼冷哼道。
「完了?」我吃了個一驚,這人難不成想殺人滅口?
16
「對,蘇芷你完了,我要是再讓你出來花天酒地,我就不是男人!」江嶼捏起我可憐的下巴,低頭吻住。
這個吻來得突然,我毫無防備,他本來就霸道,這次更是變本加厲,直到我差點缺氧才撒手。
「我沒有花天酒地,再說……管你什麼事……」
我的狡辯變成了催化劑,激怒他的催化劑。
然后,江嶼身體力行地跟我證明他憑什麼管我。
我甚至有點不敢相信江嶼會這樣,禽獸也不過如此。
四年前我倆住在一起,我整天穿著睡衣滿屋子晃,內衣內褲大咧咧晾在陽臺,他對我也沒什麼非分之想。
原來他的禁欲冷漠,都是裝的。
他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
再次醒來,我知道我本月全勤獎泡湯。
「桐桐呢?」我迷迷糊糊問道。
江嶼穿著家居服,用玻璃杯端著水送到我嘴邊:「我爸媽接過去玩了。
「……」
這就認祖歸宗了?
「起來收拾收拾,今天晚上爸媽跟咱們吃飯。」江嶼喂我喝水,親昵地用手指擦掉沾在唇角的水。
「為什麼?」
「丑媳婦總得見公婆。」他笑著吻我,從眼睛一直吻到唇。
「我不是問這個,江嶼,你不會是為了桐桐才跟我在一起吧?」我問出心里的疑惑,但又很快后悔了。
江嶼黑著一張臉,捏著我的下巴吻得我透不過氣來,喘息中他說出了這輩子最肉麻的話。
「蘇芷,我要的一直都是你,以前是我不對,往后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永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