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我朝家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走。
我雙手吊著他:「這位大兄弟,我走不動了。」
他嘆了口氣:「叫你平時少吃多動,這才多少路啊,就走不動了。」
他在我面前蹲下:「上來,我背你。」
我猶豫著。
「快點啊,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我不再猶豫,直接覆了上去。
他一手抱著貓哥一手反過來托著我。
很奇怪,他明明步幅不大,走得還有些優哉游哉,回頭望卻已經走出好遠一段距離。
「你到底是誰啊?」
他輕笑了一聲:「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明知故問可就沒意思了。
「你真的是貓哥?」我究竟是又做夢了還是太饞男人產幻了?
「嗯哼。」
「可是真正的貓哥現在正在你懷里誒。」
「這只是我的靈魂容器罷了。」
「嗷嗷嗷!你干什麼!瘋了嗎?!」
敢拿我的貓哥當容器!我要打死他!!!
我一手揪住一個他隱藏在頭發里的貓耳朵,把他折磨得嗷嗷叫。
他被我左右拉扯得搖搖欲墜,就在我倆即將一同跌在地上時,他一個翻身,墊在了我身下。
我起身一拐子擊打在他的肋骨上,他痛得嗷叫得像一只炸毛的貓。
「林禾,你真是個瘋女人!」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貓哥的關系就像人類的靈魂和軀殼,只是你們的靈魂可以單獨實體化抽離出來,是嗎?」
我坐在路邊,猛拍地面,恍然大悟。
「對。」
「那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打你了。」
「我沒說嗎?」人形貓哥剜了我一眼。
「啊,哈哈哈哈……」
他懷里的貓也白了我一眼。
我突然想起樓棄身邊也一直跟著一只黑貓。
「所以剛剛帶黑貓的小哥哥也是你們靈貓族?」
貓哥皺了皺眉:「叫什麼小哥哥,他是我八百歲了還在叛逆期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