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泥石流沒有來,我的鼻涕橫流來了。
第二天我發起了高燒,民宿這邊只找到幾包三九,沒有退燒藥,我都快燒糊涂了。
老板也急,可是現在暴雨,山上隨時可能塌方,外面的車不敢進來,里面的車不敢出去。
手機也沒有信號,唯一和外界的聯系,就是民宿老板的收音機。
因為高燒,我幾乎整天昏睡。
突然額上一片冰涼,頓感苦痛全消。
我睜開眼睛:「貓哥?」
「山洪要來了,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
他將我背在背上,幾個縱躍就離開了民宿。
我被放在避難所的石椅上,他蹲在我面前說:「民宿里面還有人,我要一個個帶出來,你先自己照顧自己可以嗎?」
我還有些乏力,遂點了點頭。
就這樣,貓哥來來返返,不知救了多少人出來。
每一個救回來的人都像當初那個警察局的警官一樣被施了定身咒。
就在他救出最后一個老人時,一塊巨石從天而降!
「貓哥!」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不禁大聲喊了出來。
貓哥將老人抱在身前,在空中一個翻滾,腳在巨石上一踏,輕松將危機化解了去。
巨石的滾落只是一個信號,泥石流真的來了,伴隨著駭人的轟隆聲,速度極快。
遠處三層樓高的民宿頃刻間就被泥石流淹沒,連房頂都看不見了。
淹沒半山腰的民宿后泥石流并沒有停止,而是急速逼近著避難場所。
貓哥將老人放在地上,回身面對泥石流迅速結印,山石如積木般被貓哥調用,轉瞬間一塊堅固、高大的石盾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