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是不過去,你預備怎麼回家?」
「莫名其妙生氣,電話不接,消息不回,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讓人擔心?」
許是忍太久了,心底積攢的委屈傾瀉而出,我紅了眼眶,眼淚怎麼沒都忍住,「你才莫名其妙生氣,明明是你,不想搭理我,我不找你還變成我的不是了?」
江賜被氣笑了:「你講點道理。」
「我沒道理,你有道理,校花有道理,你找她去,你不是要給她過生日嗎?你還來找我干嘛?」
我吼完江賜,他老半天都沒反應,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意識到生氣間說漏什麼,我慌亂又無措:「你出去。」
「你吃醋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我要睡覺了。」我惱羞成怒地推他,沒推動,反被他扣住手腕。
「許橙?」
他喊我,嗓音低沉喑啞,這會天色暗了些,昏暗光線下,他眸子里半是試探半是克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我無端就慌了:「你撒手。」
「回答我就撒手。」
平時我挺大膽的。
可到這時,我忽然就不敢說了,更不敢讓他知道我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
「今天你來的時候,她剛好問我作業,那個題只有我會,我就簡單地給她講了一下。
「你和我說這些干嘛?」
「當時我知道你生氣了,卻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我也沒有要去給她過生日,她的確邀請我了,不過我拒絕了。」
「許橙?」
又喊我名字。
他一喊我名字我就頭皮發麻。
可我不答應,這人一副我就不往下說的架勢。
我「嗯」了一聲,他忽地笑了,扣住我手的力道輕了一些:「你想過要報哪所大學嗎?」
「沒有。」
「那和我報同一所大學?」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吃驚地看著他。
「說好了,我在大學里等你。」
下一秒,江賜把自個手機塞我手里:「自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