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橙!」
「你兇什麼兇?我三模考砸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我也很用功,我壓力也很大,我怕我考不好,我怕我考不上你學校,班主任都找我談話了,我心里煩,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又看見你朋友發的,你在醫院,我就想來見見你……」
「我沒翹課,我上完早上的課才來的,我在高鐵上還做了卷子,背單詞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見到我就兇我,趕我走。
我哭得抽抽噎噎,來來往往的人都看我。
江賜嘆了一聲,拽住我手,把我抱在懷里,嗓音柔了很多:「是我錯了,不該兇你,我和你道歉行不行?」
「我不要。」
「我媽說你這段日子很用功,我都沒敢打擾你,怕分你心,今早媽打來電話,說你三模考砸了,情緒很不對,我這周又有事,哪知道你就來了。」
「待一天,今天不看書了,我帶你逛逛?明天送你回去?」
我看見他手腕上還系著我那根頭繩,點點頭:「逛一個小時就行,我帶了試卷的,我物理考砸了,你物理好,你給我輔導輔導。
江賜笑出聲:「敢情找我補課來了,行。」
「可你不是生病了嗎?」
「一點腸胃炎。」
我見他手背上有針孔:「你從醫院趕來的?」
「剛好打完點滴,先帶你吃飯?」
「剛有沒有砸疼你?」我別扭地問。
「就你那點力氣,再多幾下也沒事。」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試卷,第二天上了高鐵我開始瘋狂補覺。
第四次模考的時候,發揮得很穩。
22
就這麼到了高考。
第一天很順利,回家吃完飯,剛回房間,江賜電話打進來了。
「剛上樓?」
「嗯,剛想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