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墨警惕地看著他,一雙眸子化為了蛇瞳,冰冷地盯著拉著我尾巴不肯放手的太攀。
「你是不是忘了,化形的雌性有擇偶權?如果這條小銀環不愿意跟你呢?」
太攀松開了我的尾巴,對紀墨的警告視若無睹,反而湊過來和我低語,他的話里帶著蠱惑,給我描繪了美好的未來。
「小雌性,我可是細鱗太攀蛇,我能很好地保護你和我們未來的孩子們,你知道該怎麼選吧?」
紀墨的臉更黑了,他的手捏得我生疼。
嗚嗚嗚,我為什麼要受這種苦啊?
我只想混吃混喝好嗎?
我看著使我遭罪的始作俑者,一口往他的手上咬去,紀墨看著我的動作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開了捏著我的手。
我回到他手上,下巴在他虎口蹭了蹭,伸出蛇信子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
「她不喜歡你。她性子野,被我慣壞了,咬到你了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紀墨輕柔地摸著我,挑釁似的宣示主權。
7.
「不喜歡太攀也沒關系,可以考慮考慮我們啊,海蛇、眼鏡蛇、響尾蛇,應有盡有。」
…………
擱著兒選妃呢?
雌性化形之后竟然地位直線高漲?
要知道在野外,沒有化形的雌蛇從來不會有選擇配偶的權利。
紀墨氣得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借口檢查我的狀況,將我帶到了他的臥室去。
另外幾個人,哦不,應該說是另外幾條蛇,他們也沒攔著,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態,只笑吟吟地目送我們出去。
那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仿佛是看著什麼美味珍饈一般……
「化形我看看。」
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等著看我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