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天真的雌性,你以為我會像組織里那群假模假樣的蛇一樣嗎?給雌性選擇配偶的機會?我們是蛇,又不是人類,什麼選擇權,當然是誰強大就跟誰啊……」
雄黃粉好像對面前的人沒有任何影響,他輕而易舉地伸手進來,捏著我的下巴,上下打量我,仿佛在打量貨架上的商品。
「你以為那條黑曼巴會來救你嗎?他給你的標記我已經抹掉了,他找不到你的。」
我聞言一慌,標記被抹去了,意味著對方的地位比紀墨要高,也意味著,紀墨沒有辦法通過識別他給我的標記而找到我。
我先前的淡定都是倚仗于他會找到我,都是基于我對他的信賴。
可如今,對面的人告訴我,這一切不復存在了。
他說得對,我是天真,我理所當然地認為紀墨會找到我,會護著我,一直以來,我都太過依賴他了……
面對困境,我想的竟然不是依靠自己脫困,而是期盼紀墨能夠找到我……
這是對他的愛和信任,卻也是對我自己的枷鎖。
我是毒蛇啊,我也有一戰的能力,我最大的倚仗應該是我自己,應該是我的毒牙和毒液,而不是別人。
「不,他一定會來的。」
我裝作不敢置信的樣子,那表現完全就像是以前在寵物店看見的被馴養得十分溫順的寵物蛇一樣。
既然,他能將我綁來,那就說明他一定提前觀察過我很久,甚至對我的生活了如指掌,他知道的是我是一條自小就被飼養長大的雌性,軟軟糯糯,沒有攻擊性,不會任何捕獵生存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