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尾巴重新把我摁到了它的懷里,就像當初我按著他的頭讓它吃貓糧一樣。
它不自然地輕咳出聲:「爺是來報恩的……」
報恩?
我驚奇出聲,抑制不住地激動:「就像白娘子和許仙那樣嗎?」
「差不多……」
報恩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張開雙臂整個人撲到了它懷里。
「你有狐臭嗎?」「你驅蟲了嗎?」「你不會有跳蚤吧?」
「閉嘴!爺很干凈!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