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酌回過頭看著我,眼眶之中竟然有些微紅。
我愣住了,突然之間就想要給他一份安心,我不要再像以前一樣,將他推至深淵:
「這話,是我說的。」
「溫酌,我非你不嫁,你想怎麼樣?」
我能感受到溫酌身體突然一震,有些顫抖地看著我。
「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我清醒得很,溫酌,我顏婳,非你不嫁!」
有了開端,后面的話說起來便很是流暢了。
「溫酌,你敢娶我嗎?」
我看到了溫酌眼中有晶瑩剔透的光亮,好似四月山澗中的清泉。
溫酌伸出手想要撫上我的臉,可是卻帶著猶豫和遲疑:我知道讓溫酌接受我突然之間的改變,有些艱難,但是我想主動地,踏出這一步。
我附上了他的手,將他的手緊緊拉著,撫到了我的臉上,抬起頭,勾住了溫酌的脖子,蜻蜓點水一般在溫酌溫熱柔軟的唇上啄了一口。
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的事了。
親完之后我就后悔了,畢竟溫酌的臉,當真不是一般的紅。
我看著溫酌變幻莫測的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以風流出名的溫大公子,原來也有這麼純情的一面。
溫酌最終在我的笑聲中落荒而逃了。
07
我不知道溫酌是否會來提親,是否會想辦法娶我過門,但是我愿意等。
但是等來等去,卻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日,我和春蕾出門,卻被容株堵在了胭脂店的門口:
「顏婳,你不要臉,腳踏兩條船。」
容株是溫酌的表妹,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