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一排排的弓箭手,箭已上弦,時刻都有可能要人性命!
溫酌將我緊緊地護在懷里,生怕那些闖入的官兵傷害到我。
「婳婳,別怕,若是侯府當真陷入這場風波,你便去殿前陳詞,說是我溫酌強迫于你,如此可保你一命。」
大敵當前,溫酌仍在為我做著打算,一如上一世一般,千方百計只為讓我脫離這泥潭。
這如何讓我不心動?
夫君如斯,婦復何求?
「婳兒,還不過來!」
蕭南站在侯府門口,勾著唇看著我。
「婳婳?」
溫酌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從他的懷中走出來,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想抓住我的衣袖,可我已經快他一步走向了蕭南。
「婳婳,為什麼?」
「為什麼?自是因為,婳兒本來就是我蕭南的人。你以為如今禁衛軍為什麼會來搜溫侯府?」
他話音剛落,禁衛軍首領已經拿著一封密信走了出來。
「婳兒,做的不錯。」
蕭南在我耳畔輕聲說著,用只有我和溫酌才能聽到的聲音。
溫酌看著那封密信,一臉哀傷地看著我,眼中流露著撕心裂肺的痛。
禁衛軍統領將那密信打開,看了一會兒,面色有些發沉,對著蕭南呵斥了一聲:
「蕭小爺,是覺得我們禁衛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