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會了。
我拍了拍手,企圖招呼貓咪跟我一起回家。
流浪貓一般很警惕,會抗拒生人的靠近,我不知道它會不會愿意跟我走。
如果不愿意,我只好守著它一整天,或者讓顏無君留點什麼氣息在它身上,也好讓他及時救貓貓。
在顏無君的注視下,貓咪蹣跚走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它也在我懷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我笑難掩飾,抱給顏無君看:「你看,它愿意跟我回家了誒。」
抬頭望去,我一下子撞進顏無君溫柔而深邃的眼眸里,樹下微風吹拂,淺白色的小花簌簌落下,他笑得格外繾綣。
「對啊,它愿意。」
「11」
貓和美男都有了,一夜間人生圓滿了。
或許是我最近過多自言自語,我這具身體的母親接到消息,千里迢迢來看我。
劇情里,他們是家族聯姻,沒什麼感情,對孩子也不上心,等到他們老了,才想起來關心孩子。
她來的時候,我正在給顏無君上供。
黑貓被我取名芝麻,正坐在沙發上舔毛。
而我在顏無君照片前擺了一對貓耳朵,黑色的,跟芝麻同款,他死活不肯戴。
母親進門,被芝麻缺了半邊的耳朵嚇到,我連忙將它抱起,給顏無君使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他很抗拒生人造訪我們的家,一大一小都是。
我張口喊了一聲「媽咪」,但我學不來國外甜膩的腔調。
誰知道為什麼原主要這樣說話啊,真的很浮夸!
「媽,怎麼了?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顏無君聞言立馬有些局促,其他人本來就看不見他,他卻還一溜煙跑走了。
活脫脫像被丈母娘捉到了的小年輕。
或許對我有愧疚,她也沒敢明說,旁擊側敲地問:「婳兒呀,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沒什麼難處,如果硬要說的話,母親不如幫我舉報那些高空作業不達標的,克扣工資的,違規違紀的工地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