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首先是個男人。
年輕男人渾身的熱度讓我也有些焦躁了起來,我一口咬在了玄憫的頸側,再細細的親吻。
他渾身顫了一下,但依舊沒發出聲音。
然而,我可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采花賊。
「雖然大師不承認,但和端親王的首尾在前,又有蓄意謀刺在後,真是好一個佛門清凈地。」
玄憫的聲音有些嘶啞,「不管公主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和端親王合謀……」
更不曾想要你性命。
他的話沒能說完,我順著他敞開的衣襟一路吻了下去,在他近乎是震驚的目光中,低頭迎了上去。
倒是不太難吃。
末了我擡手抹掉身上的不堪,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就算你想要我的命,這也能抵了。
雖然不太想承認,就算是沈迷享樂也罷,玄憫當真讓本宮有些動心。
沒想到我那親愛的弟弟竟然深夜趕來了。
知客僧前來敲門的時候,我正騎在玄憫身上,兩人都還是濕濘不堪,我下意識一動,玄憫登時悶哼一聲。
「住持,您沒事吧?」
這寺裏人人對我如防賊,可惜,防得了賊偷,防不了賊惦記。
「……沒事。」玄憫的聲音有些嘶啞。
方才我已經解了他的藥,笑瞇瞇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現在又裹上了他那件方才被我們胡天胡地弄臟了的僧袍。
什麼你說下面?
有些事看破不說破嘛。
這陣仗……玄憫當然是要出去接駕的。
他自顧自穿好衣服,當先出去了。
床上放著一套幹凈的僧袍和中衣。
當然,是他的。
我慢條斯理穿上出門,也不管外面的僧人看到我進了玄憫的房間之後居然又換了衣服會是什麼表情。
反正我對他圖謀不軌天下皆知。
5
我那蠢弟弟雖然是名義上的皇帝,但事實上,真正主事的人還是我。